慕夕有点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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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小甜饼

•复健小短文,无逻辑无文笔

•试图在甜与苦之间来回纵跳

•手机编辑,懒得调模板,将就着吧


“长公主殿下。”玉石阶下,羽冠玄衣、腰系和田白玉、足踏翘头方履的青年一揖不起。


楚云秀恍若未闻,径自向殿外走去,路过那张新杰时,足下生风,未驻足半分。


张新杰长揖未起,快走几步堵在了出殿的路上,再次扬声道:“长公主殿下。”


楚云秀施舍般的抬眸望向他,明艳的眼里波澜不起,片刻后,复垂下眼帘,语调带着哽咽:“先生快先起来,秀不敢当长公主之称。”


随侍左右的人闻言不由一颤,张新杰倒是不紧不慢地拂袖起身:“云秀既不愿做这烟雨长公主,不知可愿做霸图的宰辅夫人?”


鸦雀无声,良久。“允。”


语音未毕,白雾已浓,一道血红的鞭影破空而来,张新杰动也未动,只见那长鞭打在他脚前,击起一地尘土。


“先生想必便是霸图来使,四杰之一的张新杰吧。”白雾散去,楚云秀踩着双马靴,正踱步而来。


竟是初见。


张新杰不知何时已换上褒衣博带,长发用布巾虚拢在脑后,他拢了拢袖,又作揖道:“在下霸图来使张新杰,见过烟雨风城公主。”


他想,他这一身衣着着实不符云秀的品味,却不知为何他竟入了她的眼。


“果然是张先生。”烟雨最受宠的大公主,只一笑便似春风迎面,又似夏日炙热,眉眼间满是娇宠出的恣意。“早闻先生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好一派风流人物。方才多有得罪,还望先生见谅。”


他应当回的,久闻风城公主英姿飒爽不逊男儿,某有幸,竟得公主亲迎。他本是这样回的,可是喉咙一阵发痒,连带着眼眶也带微涩,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这是年轻的、朝气的、许久不见的风城公主啊。


那厢,楚云秀见他盯着自己一言不发,踌躇着凑了过去:“张先生?张先生?回回神?先生?”布巾在风中摇曳,勾得楚云秀心头骚动,耐不住又凑近了些,偷偷伸出小指,便带着布巾私奔啦。


少女为了满足自己的蠢蠢欲动,几乎要碰到张新杰的外袍,近到几乎可以嗅到发丝上传来的栀子花香。


花香愈渐浓郁的令人窒息,又倏得散去,留一地清新。


“先生,快快回神了。”有柔荑攀上臂弯,张新杰定睛望去,红烛光印在云秀的红罗裙上,花钿趁着红颜,一室旖旎。


恰是洞房花烛,人在青庐。


“云秀。”张新杰呐呐开口,“夫人竟看痴了我。”


“先生光会哄我。”楚云秀双颊染上绯红,嘟着嘴要把他往榻上推。


张新杰反手将人抱住:“夫人莫急,某甚是想念。”


“什么?”新嫁娘未曾听清夫君的喃喃细语,忍着羞意抬头问。


“夫人,吾慕夫人良久,辗转反复,寤寐思服。今得见夫人,吾心甚悦。”


我,想念你,许久啦。




“醒醒啦,张先生,张大宰辅,张新杰,张心脏。”


张新杰是被人前后摇晃醒的,一睁眼便是张佳乐放大的、充满了好奇的脸。


“怎么大白天趴书桌上也能睡着?还哭了!这世上还有谁能让张大先生梦中流泪。”


不能再与楚云秀梦中相会,张新杰顿觉索然无味,伸手拂开捣乱的张佳乐,将桌侧正蹦跳着试图偷小甜饼的女童抱起,方才转向了他:“张侍郎今日怎生有空,来寒舍叨扰?”


张佳乐顾左右而言他,指着桌上的甜饼道:“今日是七夕了吧,你府上这巧果倒做的怪好看的。”


张新杰不搭理他,捏了捏女童的手:“念念,巧果甜腻,不可多食,不然便会像你乐乐叔叔一般牙疼。”


女童连连点头:“念念乖的,不会学乐乐叔叔吃多多。”


“嘿,张新杰。”张佳乐意欲跳脚,又自己逗乐了自己,“七夕佳节,佳期如梦,你却苦守空闺月余,这相思苦酒,饮的可痛快?”


待张新杰撇了把眼刀过去,他才正色道:“行了,行了,知道你日夜相思,特来报讯。这时辰,长公主应当已至城门,良宵苦短,不知张驸马何时起轿。”


人影风一般的远去,只留下怀里突然多出来的大娃娃和大娃娃的呼喊:“爹,爹你慢慢,爹,念念也想见娘娘。”


张佳乐一手娃娃,一手甜饼,摇头晃脑的向房外走去: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”



《荣耀本纪》

霸图四年秋,张宰辅使烟雨,遇烟雨风城公主。次年夏,烟雨帝猝崩,新帝以风城长公主择配张宰辅。

霸图十年春,烟雨动乱,夏末,新帝卧病,长公主千里赴烟雨平乱,冬初已定。同年七夕,长公主携张宰辅、女念郡主于霸图皇城赏玩。

可谓侠骨柔情,尽在风城烟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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